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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烦躁的将那信一扔,飘落在地上。未几,又扭扭捏捏将那信捡起来,轻轻的抚平褶皱。
“留这么几个字,便走了。万一你不回来,我又该如何寻你?”
她想起旭凤曾给她立下的字据,将它找出来,铺在桌上。
按旭凤所教,屏息运气,默念心法,素手一挥,却是什么也没有。
再试一次,那纸上依旧是空白一片。
“骗子。”她气鼓鼓道,抓起那白纸想扔,踌躇半晌,最终还是舍不得,“你要是不回来,我就……我就……”她又能如何?他若有心要走,这字据立不立都是一样,终归她是拦不住他的。
她失落地趴在桌上,望着那两张纸,叹:“你才刚走,我便开始想你了。”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。
于是乎,锦觅便开始了那失魂落魄的日子。
成日里长吁短叹,忧忧郁郁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,不似从前那般活泼机灵,倒是锦氏夫妻觉得如此方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,反而放心了不少。
这大家闺秀的日子,刚刚过了五日,锦觅便教一道天雷劈的外焦里嫩。
这日清晨,她照样无什么胃口的用了半碗粥,便放了筷子准备回房,只听门外一阵喧闹之声实在扰人,她侧目看了看,见一妇人膘肥体壮涂脂抹粉头戴红花,血盆大口快咧到耳后根,扭着屁股走进了堂樾居,身后跟着一众壮丁,抬的抬搬的搬,几十口大箱子呼呼嚷嚷进了堂樾居不算大的后院,挤的满满当当连个落脚地都没了。
那妇人一边在那大箱子之中挤出一条路,一边笑道:“恭喜锦老爷!恭喜锦夫人!”
恭喜?何喜之有?她望了望那些大箱子上盖的红绸布,又望着那胖妇人,心惊道:难不成父亲要娶小妾?转念一想也不对,父亲若要娶妾,也应该是送礼给人家才是,何来这许多东西往自家搬?
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,便听的自己爹爹激动道:“可是那边来消息了?”
那边?哪边?来什么消息?锦觅一头雾水。不过,如今她对世事皆无甚兴趣,家中琐事既有父母操心,也用不着她想这许多,便转头准备进屋继续忧郁去了。
“这庚帖已合过,慧明大师说令千金乃仙女转世,是个大富大贵的命格,与那宰相家的公子,乃是天作之合!这不,宰相大人已命我来向你家下聘礼了!”
锦觅如遭雷击,生生吓得一个踉跄。
“这这这……这是何意?”她结巴道,将锦夫人拉进屋里问清楚。
锦觅怕露馅,不敢问得太直接,弯弯绕绕的打听了一番,总算是大致理清了来龙去脉。
大概就是,锦觅先前教蝠妖掳走,被江湖老道所救。夫妇二人携女到老道住处答谢救命之恩,正巧宰相家公子前来赏那花灯会,在县中住了几日,也正巧与那老道住同一客栈,遂与锦觅有过一面之缘,这一面便教那位公子茶不思饭不想,一心要娶她为妻,回了宰相府就让父亲差媒人来说媒,锦夫人问她是否愿意,她一口答应。合过庚帖,两家父母皆同意,所以,这婚事自然是提上日程了。
锦觅震惊之下,想了想,自花灯会之后她便一直与旭凤修炼,每日早出晚归的,与那宰相府公子有一面之缘的怕是那替身吧!只是她怎会答应这亲事呢?平日里若有什么需要她拿主意的,那假人都会推脱到等她回来再说,怎的这婚姻大事她反而一口答应了?
再一寻思,前些日子她与凤凰那厮……双修,耽搁了时辰,回到棠樾居时那假人便已是浑浑噩噩问什么都点头,想必正是那日答应了亲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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